商时序难得的无师自通的搂着司鹤羽的肩膀,司鹤羽立刻有些小难过的靠在了商时序的肩头,头小小一个,感觉不到太大的重量。
商时序从来没有在车上做出如此不合时宜又亲密的举动,老陈虽目不斜视,商时序还是升起了车子中间的挡板,司鹤羽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商时序现在记得了。
低头去看司鹤羽的眼睛,有点红,但没哭,不过手有自己的想法,轻轻擦了擦司鹤羽的眼睛。
司鹤羽小声嘟囔:“我没哭。”
商时序揽了揽司鹤羽的肩膀,让司鹤羽更加紧密的贴合在自己的怀里:“这么近的距离,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司鹤羽微微抬头,眨眨眼睛:“真的可以么?”
商时序被司鹤羽看得心头一滞,有种不管现在司鹤羽提出的要求多么的过分,他都一定会答应的感觉:“嗯,可以,只要记得回家就好。”
司鹤羽笑笑:“我当然会记得回家啊,我们不是结婚了么?现在我们也是一家人啊。”
商时序有些听不得这句话,这就是问题所在。
商时序虽有些微的心动不自知,司鹤羽却活得比他清楚明白又通透,因为他们已经结婚了,所以对于商时序的要求司鹤羽向来是无条件的满足。
商时序会有些阴暗的想,那是不是不管和司鹤羽结婚的人是谁,司鹤羽都能如此心无芥蒂的和对方在一起。
就像他们现在一样,可以拥抱,同床共枕,甚至可以接吻……
司鹤羽也会用现在对他的模样,去对那个人。
不过是幻想,但商时序已经对那个自己幻想中的司鹤羽的结婚对象起了怒气,明明可以说得更温柔,更不让司鹤羽有其它的情绪,但话到嘴边还是隐隐的变成了威胁。
掐着司鹤羽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所以你要记得,你已经嫁给我了。”
说完又十分庆幸,好在和司鹤羽结婚的人是自己,所以他的假象不会成真,司鹤羽点点头,十分乖巧的趴在他怀里。
商时序觉得自己是个卑鄙无耻的猎人,诱导着一无所知的猎物司鹤羽,进入他设置好的陷阱,偏偏司鹤羽这个猎物十分的没有自觉,不仅朝着他这个恶劣的猎人一步一步的走近翻开肚皮,还十分大气的将自己的弱点全部展现在猎人的面前。
所以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呢?
商时序看着那双眼睛,映照的全是自己,满满当当的自己,本就有心缓和自己刚刚那生硬的语气,不受控制的戳吻了一下司鹤羽的嘴。
司鹤羽立刻瞪大了眼睛,警惕的朝着司机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了挡板,两个人现在相当于在密闭的空间了。
轻轻的出了一口气,不再拒绝商时序的吻,甚至像是安抚一般的搂住了商时序的脖子。
这个举动对于商时序来说比勾引更过分,简直像是在邀约,大手掌着司鹤羽的后脑勺,直接把人压到了车门上。
一下接一下,像是亲不够,但又十分的珍视,不同于前两次粗暴的吻,这个吻明显多了耐心和温柔。
怕司鹤羽还是没学会换气,并未急着深入,只是浅尝辄止般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司鹤羽像是果冻般Q弹的唇瓣。
司鹤羽被亲得想笑,商时序犹显不够,又急于确认:“司鹤羽,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是你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不能随便的说分开,知道吗?”
司鹤羽搂着商时序的脖子,乖巧的点头:“嗯。”
直到车子进入熟悉的街区,商时序才把浑身瘫软的司鹤羽放开,欲盖弥彰的给司鹤羽整理凌乱的头发,抚平压得全是褶的衣服。
司鹤羽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任由商时序的手在他身上作乱,余光看到外面漆黑的天,还有倒映在窗户上的自己。
摸了摸被亲得发麻发疼的嘴,瞪了一眼商时序,还是小小心的挪近商时序,商时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