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司鹤羽被带着做了脑部CT,抽了三管血,里里外外的检查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最后结果出来,身体健康,没有问题。
但因为司鹤羽的病例实在是太特殊,医院希望能够留下这例特殊的例子用以研究,被商时序强烈的拒绝了。
司鹤羽哭着闹着的想要回家,商时序本能的以为是要回别墅,醒来的时候哭着找哥哥,商时序还是想带着司鹤羽回去看看司云锦他们。
司鹤羽这次的昏迷几乎让商时序草木皆兵,只要是司鹤羽想要的,恨不得全部都捧到司鹤羽的面前来。
在医院意味着生病,两个人都不大想在医院待着,尤其是司鹤羽看起来是醒过来了,但情绪一直都不好,时常整个人呆呆的望着窗外,商时序几乎要被司鹤羽的这种情绪给弄得崩溃了。
安排好私人飞机和航线,走到床边将还在出神的司鹤羽揽进怀里:“陈鑫那边安排好私人飞机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你不是想回家么?想哥哥了,回去就能够见到了。”
司鹤羽一怔,才想起他在这里的身份,他在这里也是有个哥哥的,不止有哥哥,还有个弟弟。
余光看到商时序肩膀上的血迹,司鹤羽的瞳孔缩了一下,伸手就摸了上去:“你这……”
而后却是想起了什么,这是自己咬的,那会他整个人陷在司鹤山即将要身死的崩溃中,整个人歇斯底里的,咬了商时序一口。
不止是咬了,还咬出血来了。
而商时序今天一整天都陪着他,甚至没有去换一件衣服,明明那么爱干净,丝毫不容许自己外形有任何差池的商总。
这会胡子拉碴,头发乱飞,眼睛底下乌青,嘴唇也干得起皮了,司鹤羽知道自己昏迷了七天,从那天从城南痛得昏迷后,商时序几乎是夜不能寐,一直陪着。
司鹤羽的心酸软成一团,眼睛一眨一眨的就想哭,商时序一把抓住司鹤羽的手:“不疼,一点都不疼。”
司鹤羽带着哭腔:“怎么会不疼呢?肯定可疼可疼了。”明明这几个月翻看史书的时候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司家人早就已经随着历史的洪流消散,但那好似亲身经历一般的再来一遍,还是让司鹤羽情绪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