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响的。”商洛指了指旁边的文鸳。
“嗯,打得不错,有模有样的。现在有了瓶装气海,学起来就方便多了,以往这些要到筑基期才能开始学的。就是下次别在御膳房下面打,容易跳闸,跳闸了大家都别吃饭了——那就这样了,回见。”
“等一下!”法厄同忽然叫住了他。
“哦?小姑娘,你悟了吗?悟了甚么?”
“傅前辈,我可以这么叫您吗?我有件事情想要问您。”她毕恭毕敬地问。
“问吧,有事就问。这算是福缘。”
“你的头发在哪做的?”
“.”傅远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自然是吗其实一直是在那家。不过你悟的东西不太对啊”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商洛竟然也在往这里看。他问道:
“怎么?你也要烫头?”
“嗯嗯嗯。”商洛点了点头,“头发在哪做的?我也想要做一个。明天早晨要到学校去,但我这个头发进不去校门口啊。”
之前他没有急着去把头发重新染成黑的,是因为去罗马的时候可以充当“战略威慑”,因为朝廷手上的每个天人都是“战术性”的终极武力。和战略性的天师不同,战术性的天人虽然威力不是最顶级的,但却可以经常出动。天师、真人这样的大佬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出手,但天人就不一样了,天人出场的频率要高得多。
出动天人就可以解决足以让两大国重视的问题了,几乎没有需要再往上“摇人”的需要。
但在回来之后,他也得面临重新回归社会的问题。这个头发不染不行,除非哪天全员都能扬升为白发红瞳的天人,他才不用去光顾理发店了。
“你们要去经常去的那家是吧.那行,先吃饭。”
“小胡,来一下。”
下马坊地铁站南入口,下马坊的马路对面,傅远山带着两人走进了“胡师傅理发店”。店名就叫这个,开在下马坊对面,也开在大皇宫对面。
黑漆漆的理发店里,有几个老阿姨坐在灯下面烫头。
一排排座位里面,靠近内室的地方,坐着个穿短打的老大爷,还系着围裙,正坐在那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