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晃了晃红酒杯：“羞辱，这怎么会是羞辱呢，你们都说了，送我去女德班是改造的，你们都觉得好，怎么现在发生在你们身上就是羞辱了呢。”

赵家人哑口无言，赵良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于海替九歌道：“意思就是，你们现在，包括将来遭受的一切，都是女德班的课程，你们可要好好享受哦。”

赵良看向这耻辱的一切，“不不可能。”

他问九歌：“不是这样的对不对，我们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特殊学校出的事还不够否定你们的以为吗，既然做了，那就要承担后果。”

说罢，她起身上楼，对几人道：“最好不要想着逃跑，你们应该知道后果，至于他们，你们就当是自己的学生吧，想做什么都可以。”

原主遭受的苦何止这些，比起死，那些肉体上的侮辱，精神上的摧残，才是她痛苦的根源。

楼下的几人见九歌真的不管了，这种情况他们也见过不少，那些改造好的学生回去后，要么对家人恨之入骨，不会再认他们，要么就是同归于尽，要么就真的被改造成功了。

看到风韵犹存的苏宁，还有细皮嫩肉的赵清雪，还有年轻力壮的赵良都逃不开他们的打量，此时他们心里的恶念再次浮出水面。

……

等九歌睡了一觉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起身下楼找吃的，学校的几个人已经吃饱喝足了，苏宁就围着一条围裙缩在角落，眼泪都流干了。

几人看到九歌，都连忙站起了身，九歌来到赵家人面前，赵清雪围着一条沙发垫子哭哭啼啼，看到九歌，她又想起自己受到的侮辱。

“贱人，都是你害的，我杀了你！”

九歌张开手，“来啊，杀啊，小荡妇。”

赵清雪看到旁边几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她想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直接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