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上扬了一下眉毛:“那倒不是,大小姐瞬间传送的出行手段,神仙也查不到吧。”
“是五条家的六眼,他又来了。”
槐凉蹙了下眉,迟疑道:“可能是做任务,路过这边。”
“一个星期路过3次?”
伏黑甚尔也懒得挑破,“你注意点吧,最近青少年心理变态的例子越来越多了。”
顿了顿,又道,“大小姐,我之前说的和我结婚的话,永远有效。”
“最近没钱了,难得多回家几趟,那2个臭小鬼张口闭口都是你的名字,真气人。”
槐凉并不同情,反而落井下石:“你也知道是‘难得回来了’,惠没把你这个爹忘掉,已经很好了吧。”
“啧,你那么厉害,怎么还没追上那个咒灵操使呢?”
伏黑甚尔被呛声后,果断选择反击,无情嘲笑道,“都说了教你几招,包成功的,你非不领情,说有自己的节奏。”
见对方被噎住,他越发冷嘲热讽地乘胜追击,“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又不会笑你。”
槐凉对此回以一个中指:“要赌吗?这周末他一定会成为我的男朋友。”
伏黑甚尔耸了耸肩:“无聊,我走了。”
“喂,你在外面注意点,惠、咳,津美纪都还需要你,别死在外面了。”
槐凉并没有搞无聊的说教,拉赌鬼上岸,让浪子回头……这样的戏码,估计在他辗转流浪的岁月里,估计都听烦了。
伏黑甚尔此人像上世纪六、七十年里嬉皮士运动里的年轻人,醉生梦死,反叛一切。
给她一种’too fast to live ,too young to die’的感觉,总觉得这人会因为过于恣意的生活方式,而英年早逝。
就好比他似乎张口闭口都是金钱,但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买刺激和快乐的媒介。
和她上周目打过交道的冥冥的屯钱癖不同,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钱,也不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