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就这么点儿背,怎么这个神社里面也藏得有咒灵作祟啊!
听这动静,感觉等级还不低,就算她出去奋力将其杀死,也不可能不发出任何响动——很快就会把追杀她的人引过来。
然而如果不出去,以她如今这具身体对咒灵们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来看……也躲不了多久。
她也不可能任由咒灵率先对她发起进攻,引颈就戮。
就算冷静理智如槐凉,此刻也忍不住骂了句‘他大爷的’,横竖都可能死,不如先把咒灵干掉,先解决眼前最要紧的困难再说!
正当她猛一推开木质的柜门,准备和咒灵大战一场之际,一道强光袭来。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咒灵的是何种丑陋模样,对方便化作一团扭曲的光团,浓缩成了颗漆黑的咒灵玉落到了少年修长有力的掌心。
“你没事吧?”
夏油杰将咒灵玉往裤兜里一塞,匆匆走到角落里的衣柜前,半蹲下身子,眼带急切地看向——一个小时之前,令他怦然心动的少女。
“还好吗?别怕,我已经把它杀掉了。”
槐凉没有回应,面无表情地把柜门又拉拢,合上了。
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
艺术来源于生活,它用事实告诉她,人生没有最drama,只有更drama。
提问,杀了自己一次的前男友,又救了自己一次,这事儿能算扯平吗?
可惜身边没有烟,不然槐凉此刻只想沧桑点烟。
总算理解为什么世家大族里干点儿什么事情,都要挑选吉日吉时了。
她严重怀疑今天的这一系列突变事故,都是因为没查黄历,是个诸事不宜的日子——
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般神展开,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
吃了个正宗‘闭门羹’的夏油杰傻眼了,这……是不想见他的意思吗?
“笃笃笃。”
有节奏的‘敲门’声伴随着少年清越的声线响起:“那个,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如你所见,我是专门收服刚刚那种怪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