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话的那几人没有作声了。
劝别人行,要自己出钱不行。
“张寡妇来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李有钱是村里的大队长,在村里很有话语权:“昨天李树生是去找你的?”
张寡妇扭着细腰,眼里尽显风情:“说是要来帮我干活,但是我等了一会儿一直没来,以为他不来了呢。”
“他这样可不关我事儿。”
其他女人看到张寡妇这样子呸了一口:“骚狐狸!”
“还干活的,谁信啊?”
“李豆子他娘,你呸什么呸?丑女人。”张寡妇也不是好惹的。
李豆子他娘正想给她一耳光的时候被李有钱叫停:“要打架出去打,没看见现在有正事儿吗?”
李有钱看向剁草的苟天苗:“你真不管你男人?你要是不管就让村医看看就行,到时候用粮食抵医药费。”
苟禾苗没有作声,大家都当她默认。
“那还要去报警不?”其中一人问道。
李有钱看向苟禾苗,一时只有苟禾苗剁刀砍猪草的声音
“估计是他在外面得罪了人,等他醒了之后再看要不要去报警吧。”苟禾苗冷淡的说道。
李有钱松了一口气。
他刚刚说报警也是吓到了,但是真报警了对村子的名声也不好。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乱。
“昊叔你看这个咋办!”哄吵中传来男人的嬉笑,女人的叫骂。
把一开始在猪槽的那根不明物体被扔到了苟天苗的猪草上,就这样被摆到了明面上。
有人骂有人笑,也有人夹紧双腿。
昊叔皱眉看着这场闹剧。
苟禾苗面无表情,只是安慰自己还好孩子没有醒来。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李老太也过来了。
她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光着身子躺在院子木板上:“怎么会这样?禾苗!禾苗!”
苟禾苗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件衣服,直接搭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