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朽沉默地看着抓着自己裤脚苦苦哀求的闾雅娉,有些厌恶地开口:“松手。”
“别。”闾雅娉抓得更紧了些:“戴大律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求您了!”
“不要逼我说第二次。”戴朽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起来。
许是戴朽的气场太过于强大,让闾雅娉有些胆战,不知不觉中,松开了拽住戴朽裤角的手。
“泗戌,你怎么说?”戴朽将还搭在自己裤腿上的手踢了开去,转身向贺泗戌走去:“我都听你的。”
闻言,闾雅娉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苦苦哀求:“贺泗戌!你不能不管我啊!看在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
“刘大熊!”贺泗戌打断了闾雅娉的哀求,冷冷地说道:“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你说。”闾雅娉连忙说道。
“你当时坐在我身旁,看着我一笔一画地签下了贷款合同的时候...”说着,贺泗戌的眼神里,有失望、有悲伤、还有一些恨意:“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我...”闾雅娉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当然是不忍心啊!我当时差点忍不住就夺过了你手中的笔,但是...我贷款的事情可能就瞒不住了,哪怕多一天也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才一直瞒着你......”
“......”贺泗戌沉默而又怜悯地看着闾雅娉,半晌,才开口说道:“刘大熊,你在说谎。”
“不!”闾雅娉疯狂地摇着头:“泗戌,你要相信我啊!”
“戴朽…”贺泗戌伸手扯了扯戴朽的衣袖,满脸恳求之色,看得戴朽一阵心疼:“呼叫保安把他赶走吧……”
贺泗戌的话,让戴朽松了一口气,他怜爱地摸了摸贺泗戌的头,点头答应道:“好。”
“贺泗戌!!”听到2人的对话,闾雅娉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化为乌有:“你这个毒妇!我好歹是你的前夫,你居然这般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