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两人正是年富力强,没羞没躁的小日子更是没少。可哪怕在情动,钟文轩依旧不忘日复一日的使用小雨伞。
那娇没好意思说,这两年钟文轩为了搞到足够的小雨伞,可没少花心思搞小动作。
钟文轩不愿,那娇也没强求,一门心思跟着沈清清生活赚钱,一来二去这件事就这么耽误了。
看她点头,那母这才松了口气:“妈说的这些,也不是非逼着你马上就生。但是你心里要有数,别傻乎乎的啥都不当一回事,错过了这几年,以后想生你都生不出了。”
“哎呀,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你就别念叨了,我听着呢!”
“哼~但凡你自己上点心,我也懒得跟你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那娇抱着那母的胳膊连连摇晃求饶:“妈,我知道错了,我保证听进去了。”
那母适可而止的停下念叨说道:“行吧,天也不早了。我出去看看他们俩喝的怎么样了,你收拾下早点休息。”
看着那母起身准备离去,那娇愣了一下:“啊?妈你不是说今晚跟我睡的吗?”
那母满脸嫌弃道:“哎呀,我那不是怕你犯倔听不进去,准备跟你好好聊聊么。
谁知道你挺上道,拎得清我也就放心了。
再说你爸那个酒蒙子,瞅着机会肯定要喝多,我晚上不看着点怎么行?回头文轩回来,你也多看着点,别只顾着自己睡觉,知道不?”
那娇嘴角轻轻抽搐,你可真是我亲妈啊!
没过多久,带着几分酒气的钟文轩轻轻打开门进了屋,歉意的看着那娇:“我这一身酒气别熏着你们,你们睡床我打地铺。”
那娇把手边的温水递过去,小声说道:“这天虽说没那么冷,但是哪能打地铺啊。
没事,安安已经睡着了,你等会儿刷牙洗漱下换身衣服,问题不大。”
钟文轩一听这话,看向床内侧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小人儿,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他自己打心眼里也不愿意离开那娇母女,要不刚才直接去大舅哥屋里睡一觉就解决问题了。
看着钟文轩听话的出去洗漱,那娇坐在炕上开始琢磨起了大计。
她妈说的没错,平日里沈清清家一大堆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这一分开就剩安安一个。
这几天别说安安不适应,连她也觉得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
尤其今天虎崽兄弟俩也不在家,安安整个人明显精气神都不似从前,睡觉都破天荒的早了很多。
那娇从来都是说干就干,既然打定了主意,她就不准备啰嗦。至于说服钟文轩,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这头倔驴若是能轻易说通,他们也不会一避孕就是四年。与其无谓的谈话消耗时间,那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