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交代完之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解脱，现在就说，说快点，说全，明白么？”

“好，从这出发的话......”

听着高要的话，此时的金将军最终还是坚持不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开始一一交代出来，而时不时的高要便会以没有记清楚为由让金将军再次重复一遍，实际上就是为了确认金将军并没有说谎，而金将军一边说声音也是越来越小，知道高要得到了所有想要的答案的时候，金将军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地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将军，这......”

“别浪费了，将其头颅砍下来，还有那些已经死亡的图安人的头颅全部都砍下来，于城墙外五里的位置，给我堆起来，当成京观，我要让这些异族知道侵犯我边疆的下场”

“啊......喏”

听到了二牛回答的声音之中带着迟疑的意味，高要立刻就明白了二牛心中所想，随即直接拍了拍二牛的肩膀，

“二牛，我从进入秦军开始就已经认识你了，实话实说我待你如何”

“将军待我如兄弟一般，将军放心，二牛愿为将军赴死”

“行了，我是这个意思么，我只是告诉你，对待敌人的时候，尤其是这些异族，规矩是给人定的，而不是给敌人定的，你可以询问一下这北境附近的百姓， 这些异族前来劫掠的时候会怎么做，如果你是在这里生活的人就会明白，他们会杀你，无论你如何哀求都没有用，杀你的孩子，侮辱你的妻女”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战场上最重要的是胜利，而不是华而不实的说辞，胜利者才有权利决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二牛明白了”

听着高要的这番话二牛也是同样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高要则是拍了拍二牛的肩膀，

“无妨，以后总会有你自己单独领兵的时候，胜利是优先的， 我再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会我会再找一名图安的俘虏，而审问的事情交给你了，要确保路线的真实性，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