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厂里人都看见了,那陈平安跟以前不一样了,身边一直跟着一个挎枪的兵呢,咱们惹不起。”
刘海中当然也知道现在陈平安惹不起了。
“有话说,有屁放!”
刘海中也知道要缓和陈家,和陈平安的关系,但是怎么个缓和法呀?
他之前风凉话没少说,陈家人肯定恨死他了,怎么缓?
还有那主院儿和东院那院墙,那也是他撺掇立起来的,还说立门房呢。以为陈平安回不来了,就没实施。
“爸,你看这样行不行?”
“咱们赶紧去把那个院墙给拆了,那陈平安一看就知道咱们什么意思了。”
“加上你还是院里的二大爷,主动给他个台阶下,他不得给您个面子?”
刘家这兄弟两个,是把他爹推到前面抗雷呀,还给他爹戴高帽,这兄弟两个也是真不当人了。
“你们两个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刘海中又不是傻子,给他面子?陈平安要是真能给他面子,还至于闹到这一步?
“那我们的是馊主意,您主意好,您说,我们哥俩照办!”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过诸葛亮。
这父子三人齐心,喝酒有一手,想办法?还真想不出来。
“拆,连夜给他拆了!”
“这事儿宜早不宜晚的,他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对付咱们呢,先下手为强!”
啧啧,这服软是事情,还被刘海中说的挺有气势的,两个儿子一听,还是他们这个当爹的脸皮厚呀。
于是,大半夜的,刘家的三个爷们一起出动,拿着镐头铁锹,直接来到了门房旁的厕院,挥着镐头就刨了起来。
阎埠贵一直眼巴巴的等着儿媳妇回来呢,儿媳妇还没等回来,等来了刘家爷仨来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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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这二半夜的,没事儿干了是吧?”
阎埠贵不嫌丢人啊,这会儿刨墙,那儿媳妇儿半夜跑陈平安屋里的事情,不就让人知道了?关键还是他让去的。
“嘿,老阎。”
“你别拦着,你不怕我们怕呀,我们家没儿媳妇伺候人家去!”
怕别人笑话自己,那就先攻击他的软肋!刘海中就是这么想的,还真是一语中的,说的阎埠贵无话可说。
“我懒得理你!要不是你撺掇,能有这么些事儿嘛!”
阎埠贵一甩脸子,回屋去了。
刘海中也不理阎埠贵,爷仨卖力的挖着墙根,只要镐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三人挖了好一会儿,眼看墙就要被推倒了,阎埠贵又拿着个铁锨装模作样的弄了几下。
虽然刘家人用的是个笨办法,但是起码是个态度,阎埠贵想着,就是站跟前装个样子的事儿,自己也表达个态度。
这侧院里搞这么大的动静,前院和倒座房都听见了。
“别管,让他们丢人现眼去,老三心里有数,让他自己处理去吧。”
经历了老大结婚自作主张的事情,陈满仓是觉得儿子们都长大了,让他们自己去做主好了,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
陈家人不管,其他家的人都等着看热闹呢。
当初开全院大会,人陈平安都说民主了,后来陈平安杀人被通缉,是三个大爷做主,非要砌道墙的,谁也没理由反对。
现在,人家回来了,三位大爷知道着急了。
不对,是两位大爷,还有一大爷易中海没动呢。
“一二三,推!”
“哗”的一声,这道才砌起来一周多时间的砖墙,又被重新的推倒了。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以及刘家兄弟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对面一脸坏笑的陈平安,正拿着一把枪,坏笑的看着他们。
“好得很呀,现在偷东西都不背人,直接砸墙,改明抢了是吧!”
“谁让你们动我家墙的!”
陈平安怒吼一声,就朝着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冲去。
他手中可还拿着枪呢,上次杀人就在一周前,你敢说他不敢开枪吗?
众人当场吓傻了,直接瘫坐在地,而陈平安也没手软,直接拿手枪当搬砖使,朝着脑袋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