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家一样,头疼家里学生的有很多,情况也比陈家严重的多。
四合院曾经的三大爷,搬家离开四合院已经很久了,今天又再次一个人出现在四合院门口。
阎埠贵在院子外头转悠了好几圈,东张西望的,似乎在确认什么。
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才朝着四合院里走去。
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
先把自己的眼镜在地上摔了一下。一狠心又给了自己一个封眼锤,把花白的头发抓乱……
“解放唉!我的儿子啊!”
“你爸让人欺负了啊!”
阎埠贵这一副哭腔,进了院子里就喊了起来。
“嘿,听说过儿子哭爹的,阎老扣这是闹的哪一出?”
院子里乘凉的贾张氏,听到阎埠贵的动静,连忙到前院来查看,这一张破嘴,差点把阎埠贵准备了很久的情绪给干破了。
“干嘛呢?干嘛呀这是!”
阎解放看到亲爹找来了,一脸的懵逼。
怎么个事儿?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今天是周末,四合院里这人还蛮齐全的,除了加班秦家姐妹,基本都在家里享受这难得的周末。
好久不见的阎埠贵,一回来就搞这么一出戏,直接就把全院的人吸引过来了。
看到阎埠贵眼镜也碎了、头发乱糟糟、惨兮兮的样子,全院人都好奇,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也没藏着掖着,一边哭一边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
学校里现在乱了,学生们都“觉醒”了,他这个老师,成了被针对的对象。
为了打掉“知识分子的臭架子”,学生们直接要求阎埠贵这曾经的老师去扫厕所。
这些,阎埠贵还能忍受,毕竟,学校里被整的老师,也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阎埠贵就不能接受了。
阎家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老三和老四。
孩子为了在学校表现更好,不被同学排挤,直接献祭了自己的老师父亲,带头带着学生们冲进家里!
这下,可把阎家闹了个鸡飞狗跳的,家里什么从前留下的好玩意、家里的一些老的书籍、甚至带雕花的桌子椅子这下,全搜出来烧毁或者破坏了。
这些,可都是四旧的物品,学生们现在全力反对的东西。
阎埠贵痛心疾首,那两个可是他自己的孩子呀,带着外人来抄自己的家,简直是倒反天罡……
更让阎埠贵心疼的,是那些东西。
书和那些被砸坏的桌椅,也就算了,那些他珍藏的银元、古董可都没了,简直心疼到无法呼吸……
对财迷阎埠贵来说,儿女的背叛,都不及损失的钱更让人心疼。
阎埠贵一边哭一边说,这眼泪也不全是装的,那都是心疼的。
“嘿,这阎家的小子……”
“这一比较,陈……”
贾张氏兴致勃勃的听了阎埠贵的遭遇,就要讲两句,但是话到一半儿,又都停下来了,一副不痛快的模样。
本来想点评一下现在学生有多大胆,但是家里儿媳妇提醒过她,不要议论这些事情。
现在的学生,已经不上学了,每天喊口号,甚至直接冲进各种古建筑中搞破话,还有一些人也遭了殃。
阎埠贵看上去挺惨的,但是相比很多听到的名人,他算幸运很多了。
儿媳妇不让议论,贾张氏又想拿阎家两个学生跟陈家那个老四相比,又想起儿媳妇不让她议论陈家的事情。
两句话都说了一半,贾张氏就觉得挺没劲的,现在说个闲话都不随便了。
“不是,爸,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要让我去教训老三和老四?”
阎解成指着自己,对哭的惨兮兮的父亲难以置信的问道。
贾张氏都知道,现在这些学生惹不得,他能不知道?
就算是他的弟弟妹妹,那也不行,陈家不也刚上演过这种例子,这些半大孩子,现在是父母都话都不听,能听他这个哥哥的?
“我跟您说,您可别害我,我可不想惹事儿!”
阎解放曾经也是个街溜子,但是自从阎家搬走以后,原本他大哥阎解成的房子,那个穿堂屋现在留给了他。
屋子小,但是一个人住足够了,再加上有轧钢厂的一份稳定工作,阎解放现在过的还挺惬意的。
要说不足的,恐怕就是没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