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笑了,轻捏她脸,“谁家老婆盼老公不行的?
J那他即使不行,也相当于许多男人的行霓音下巴枕着他胸膛,看向乌眉黑目的他,突然又想到之前的事,“贺行屿,还好你只是我的。”
“嗯?”
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他的占you欲越来越强,她理直气壮道:“我承认我自私了点,虽然我谈过恋爱,但我还是开心,你之前没有过别人。”
贺行屿摸摸她的头,“当然,从来没有过别人。”
男人低柔嗓音洒在她耳畔:
贺行屿只是霓音的。”
在贺行屿身边,霓音尤其睡得踏实。
不单单是因为有安全感,更是因为睡前运动这么一做,躺下来累得沾枕头就睡着。
翌日,贺行屿早早醒来,缠了缠小姑娘,最后起床去晨练,霓音一觉睡到临近中午,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窗帘紧闭,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昼。
她翻了个身,熟悉的酸累感蔓延而来,还带了点痛。
霓音欲哭无泪呜哼几声,卧室外的男人闻声走了进来,他刚出门见了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回来没多久,进来就看到娇美人儿一动不动趴在被子上,眨着眸子,小脸写满委屈巴巴。
他走过去,“怎么了?
J霓音抬起眼皮气鼓鼓看了眼罪魁祸首,轻哼一声表示不满,贺行屿大致猜到了,坐到床边将她搂在怀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霓音看到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鼻梁上的复古风细框眼镜还透着清隽斯文的气质,她嗔道:
“贺总,别人知道你外表西装革履,背地里那么欺负人吗?”
男人勾唇将她圈紧,霓音埋在他肩头,小声嘟囔:“都磨痛了”
她娇娇弱弱,浑身都是娇养长大的,一用力就红,哪经得起狂风烈雨,昨晚最后是在特殊玻璃材质的落地窗前,到那种时候她也爱他这样,他也控制不住。
贺行屿给她察看了番,眉峰拧起,“我让助理去买药。”
霓音脸红,哪好意思:“别”
“或者我自己下楼买?”
@那被认出来不得更尴尬在两相尴尬中,霓音只好选择了没那么尴尬的,十五分钟后,生活助理送来药后离开,懂事得连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贺行屿拿回房间,霓音缩成一团,还是小脸酡红。
他帮她涂药,和昨晚粗/鲁时截然不同的温柔,霓音撅起小嘴不搭理他,他哄她:“接下来几天不折腾你了行么?
乃“鬼才信。”
她现在可看透这人有多腹黑了。
闹归闹,最后霓音看到他放在桌上为她新买的半粉半白的鸳鸯荔枝玫瑰,心情好点,黏人地挂在他身上,被他抱去洗漱。
下午霓音没有通告,就窝在套房里看剧本,贺行屿在书房忙工作,中途休息时就过来陪她聊聊天,抱她在怀中逗逗她,打情骂俏间,也完全不觉得腻歪。
之前和宋詹在一起,她感觉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冷,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热过,而现在她和贺行屿哪怕结婚这么久,感情没有冷淡反而不断升温,哪怕每天都待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厌倦。
最后被吻得七荤八素,霓音小脸如同番茄,男人依依不舍仍然抱着她,沉声呼吸,那双眸直勾勾看着她,霓音被撩得心河荡漾,羞涩轻喃:
“贺行屿,你现在怎么这么黏人…”
“黏我太太点,不行么?
J越靠近她,爱意就越强/烈。
贺行屿轻揉她长发,抵着双额看她,眼底缱绻:“以前我没资格,现在只想加倍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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