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走下台阶,将字据摊开在大家眼前。
“老夫赌五百贯庆侯输。”
“我赌一千贯庆侯输。”
“我赌一百贯。”
“我赌三千贯……。”
一万贯的赌注对庆修和李二来说都只是毛毛雨,但对于一些普通的官吏来说,一万贯就是他们几十年的俸禄。
但百官中也不乏有封地的爵爷,常年收租也积攒了不少家底。
能下注一万贯的只有少数十几个人,更多的则是几百贯上千贯。
庆修粗略计算了一下,赌他输的人占大多数,赌资高达三十多万贯,赌他赢的人寥寥无几,只有程咬金、长孙无忌、李靖……等五六个人。
财大气粗的柴绍,更是下注了五万贯赌庆修输,还美曰其名富贵险中求。
可他忽略了富贵险中求的下一句,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
庆修拿着字据大声问道:“还有没有下注的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等了半天,李二见无人应答,就吩咐王德将字据取了回来,旋即又对着庆修笑道:“庆侯,赌局已经收盘,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庆修笑眯眯道:“请陛下准备一匹马。”
李二照做。
很快,太极殿外就被送来了一匹体格健壮的战马。
庆修吩咐几个禁军将马拉住,抬起马腿,将铁片扣在马掌上,用小铁锤将钉子斜斜的钉入马掌。
这一幕直接让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这……竟然直接用钉子钉马掌?如此简单粗暴,难道战马就不觉得疼?”
“好家伙,直接用钉子钉?”
“我……我怎么觉得这样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