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早些见到师姑,我们岂会被世人流言所渲染。”其中一位文人站起来,几步走到叶千宁面前拱手行礼,双腿弯曲跪拜:“师姑,我愧对陈老教会,被人蛊惑辱骂师姑,实乃不敬,还请师姑责罚。”

有了第一个站出来,就有第二个起身,第三个,第四个……

“还请师姐责罚。”

“请师姑责罚。”

“……”

齐刷刷的一排,全部跪到了叶千宁的桌前。

叶千宁端坐着,目光淡淡在十几人身上扫过,久久未曾出声。

“千宁。”

北黎帝唤了声,朝她打着眼色。

叶千宁看也未看,场面一时间又变得安静下来。

有几位妃子看出皇上的的意思,但经历过皇后的事,虽也不敢多舌免得惹祸上身。

皇上面上不是很好,又发作不得,笑呵呵打着圆场:“千宁,众位文卿听信谗言,此时已悔吾,毕竟年过半百了,说开了就让各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