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越来越难做,尤其是眼下,在京大半辈子都没见京城这么乱的。
君做事不像君,什么金口玉言,皇家脸面,早被人踩的不成样子了。
臣不像是臣,除了巴结奉承几乎没人敢在朝堂上说真话了,那些说真话的,出言反对的不是被抄家就是惨死。
十年之中死了太多官员了,官员都可随意买卖,还有多少是真心为江山社稷的。
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多问别的事。
宫殿内。
北黎帝唤来隐卫询问长阳王府和赫连王府的动向。
“长阳王爷近来几日接触过一些以前的旧部,只是询问了一些军中的情况,赫连王府没有动静。”隐卫回禀。
北黎帝眼底沉了沉:“长阳王府给太子捐了多少赈灾银。”
“长阳王府一万两,赫连王府一万五千两,太子拿了三万两,朝中有六位官员各自凑了五千两,京中各家千金和司音坊霓裳姑娘一起也凑了一万五千两,总凑了赈灾十万两白银。”
“太子能凑够十万两也的确有些本事,赈灾之事可有旁人插手?”北黎帝看奏折上写的条条有序,不像是作假的样子。
他虽没过多去关注北方的灾情,之前早朝也听一群朝臣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