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脚下的湖面,取笑她说:“怎么,现在不怕掉下去了?”
她的眉角闪过一丝不自然,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只要你不吓唬我就行。”
我“呵呵”一笑,“现在我可没没那个兴致,省的你再说我欺负你。”
她瞥了我一眼,“你的话总是那么有攻击性。”
我喝了一口啤酒,淡然说:“这样才是一个流氓的本质嘛……”
她早已经适应了我的牙尖嘴利,这几天胆子也好像大了一些,学着我的样子坐在了湖边,双腿自然的耷拉着,修长的双腿时不时的在湖面上晃动着。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她突然说。
我吸了一口烟,毫不客气地说:“你这人还真是的,都这么久了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我叫肖逝。”
“消失?”她愣了一下,“你这名字还挺特别的。”
“不是消失,是没有三点水的‘肖’,'逝‘是‘走之旁的那个‘逝’”
“哦,这样啊……”
稍微停了停,她又问道:“那……那你来这边是做什么的,我看你每天就是抽抽烟,看看海……”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吐槽道:“你跟你爸,还真是……我也是醉了。”
她并没有理会我的吐槽,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将手中的啤酒瓶子放下,看向她说:“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愣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真话了。”
“等死。”
“啊?”
“我是来这等死的……”
她这次听得清楚,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迎上她的眼神,“怎么了,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