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的小猫顺平了毛,红红的脸颊又埋进骆一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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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快来,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菜是老罗叔带我在咱家棚里摘的,鱼是那个小孩,叫,叫罗宏志,给我捞的。”
洗手,吃饭。
丁蕊得意洋洋给骆爸骆妈显摆她做的菜。
她常来常往的,村里谁不认识啊,哪怕家里没人,老罗叔见了也得给开门。
“哎,哎~~”老太后每道菜都尝了一口,连连夸好。
亲亲的未来儿媳妇给做的,肯定得好,必须得好。
“罗宏志这个小子,知道你来,也不跟我说。”
“他敢!”丁蕊昂起头,骄傲的像只孔雀,“我不让他说的,要给你们惊喜,小罗同志聪明着呢。”
对对对,小罗聪明着呢,知道这家里谁说了算。
川渝耙耳朵嘛,从小就受熏陶。
“闺女啥时候来的啊?”骆妈笑呵呵问道。
“今天早晨到的,阿姨您给我看了行程,上面有航班号,我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所以特意赶过来接您的。”
多会说话。
老太后明知道肯定不是为自己来的,那也高兴。
“能待几天?”这是骆一航问的。
“三天。”丁蕊伸出三根手指,“我有个项目结束了,给了我一周的假,我回家待了三天,再过来还能再待三天,刚刚好。”
再算上往返路上时间。
正好一个礼拜。
老太后最满意儿媳妇就是这点了,水端的真平。
咱不能强求儿媳妇嫁过来就抛弃自己家,也不能接受娶个儿媳妇就只顾着娘家。
两个家庭一边边齐,一碗水端平,这样最好。
“蕊蕊啊,在那边上学,搞科研,累不累啊,还习惯不?”骆爸关注的就是学习,生活。
丁蕊笑着摇摇头,“叔叔,我在那边不累,导师对我可好了。”
“我们实验楼后面有一棵好大好大的槐树,到夏天开一树的花,可漂亮了,我师姑就带着我们勾槐花,包包子。”
“我大师兄扶梯子,二师兄摘;我导师和面,师姑活馅,大师姐跟二师姐负责包。”
“那你负责什么?”骆一航发现了盲点。
“我负责吃,可香可好吃啦~~”
“哈哈哈哈哈~~~”
把偷懒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