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公戏的表演结束,退场之后。
现场才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羌族那边更是跳起了他们的祭舞,与台上应和。
看的出来,二者同出一门。
前面都是被震撼的。
然后更加期待起桄桄戏的绝活表演了。
可是,在万众期待中,大幕却拉上了,将整个舞台遮挡的严严实实。
台底下议论纷纷,却没人出来解释一句。
正当大家以为出了什么状况,演出要中断了的时候。
铛!
一声锣响,紧接着鼓乐齐鸣。
大幕缓缓拉开。
只见舞台上立起一座高台。
下宽上窄分做三层,高度即便没有三米,也有两米七八。
最顶端一层仅够一人站立。
而那上面,就站着一位彩衣女子。
女子巴掌大的一张小脸,面容稚嫩。
虽然面无表情,冷若寒霜,却眉眼自带妩媚。
头上插满银饰,熠熠生辉。
身穿一条花绣彩裙,花束腰围,下垂于身侧的手腕上,绑着两条长长的绣花大红飘带,铺在高台直拖到地面。
女子下半身穿着粉色稠裤,用粉白两色布带系着绑腿,绑腿顶端系着两枚银铃铛。
而脚上则穿着一双形似小船,鞋尖微微翘起,绣着火纹图的白底云云鞋。
一身从上到下颜色渐素,是最流行的渐变色。
彩衣女子一出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还没有丝毫动作。
台下支持桄桄戏的那群小女孩还在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询问最关键的一场了,为什么上来的不是陶陶也不是小小,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
穿的衣服,戴的饰品,也不像桄桄戏啊。
而在她们边上,那群羌族人已经欢呼上了,高喊着:“彩月!彩月!”
还记得上午看过的羌绣彩裙的树洞,猛然发现,“她穿的衣服怎么跟羌族的一样啊?那些羌族人怎么在喊?他们不是支持端公戏的么?”
“因为她就是羌族的啊。”骆一航笑着往羌族人那边一指,“彩月不单单是羌族人,还是那边大巫的孙女。”
“那为什么在桄桄戏里……”树洞还想再问。
耳边锣鼓声突然停下,紧接着丝竹声起,琴瑟叮咚。
伴着悦耳典雅的古乐。
彩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