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叫出声的却不是他,而是三个小女孩儿,尤其是芙拉叫得最大声,就像钉子是插进了她身体里一样。
“你为什么不叫?”
老女人不满地问道。
“我觉得这种程度就叫的话,苦痛之主会嫌我丢人。”
刘正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要说痛,那肯定是痛的。
但你要说叫出来,那就有点假了,就像两个人可以演完的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
这个苦痛之主可能是真实存在的,骗一个真正存在的神灵,演技还是要敬业一点。
“吾主是包容的,无论是什么程度的苦痛他都会欣然接受。”
老女人驳斥了他的说法。
“不过,你的忍耐力确实能让吾主欢喜。”
但马上,她又换上了一副笑脸。
“进来吧,苦痛教堂欢迎你们的到来。”
所有人进入教堂后,兜鍪人拽着大门将其关上,然后关上了门锁。
刘正注意到,教堂的大门竟然是用实心金属打造的。
难怪安科一心想到这里来避难,就目前那些野兽表现出来的力量,确实不可能攻破这座教堂。
而且,这个作为看门人的兜鍪人似乎也不简单。
他看向兜鍪人的双臂,上面的图钉因为肌肉的发力而更加深入,鲜血将布袍几乎浸透,而兜鍪人却一无所觉。
似乎注意到刘正的目光,兜鍪人回过了头。
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有电光闪过。
不过,兜鍪人的目光中倒没有什么敌意,主要是好奇和探寻。
刘正移开目光,打量起教堂内部的景象。
教堂里没有很多华丽的装饰,包括亚特城里常见的彩色玻璃窗都很少,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壁画。
而这些壁画的内容,几乎都与苦痛有关。
其中大部分都是人们自我行刑或被别人行刑的场景,小部分则是一个人或是一群人悲伤或恐惧的模样。
有的人在火焰中高举双手,有的人在水中蜷缩身体,有的人用长矛刺穿了自己,有的人抱着夭折的孩子无声嚎叫。
看得出来,这些壁画并非都出自一人之手,但风格却高度统一,应该是一代代画师传承下来的成果。
而教堂的正中央,是一座木制的雕像。
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将自己固定在一根木头上,他的手脚都变成了藤蔓的样子,
而他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上去既痛苦又幸福。
“这是扭曲圣者,他既是吾主的先知,也是苦痛教会的创立者。”
老女人用崇敬的语气介绍道。
“他的手脚真的变成藤蔓了吗?还是只是艺术性的表达?”
刘正问道。
“.”
老女人无语地看着他。
我跟你说我常杀人,你问我长沙人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