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

擂台之上，天照难得动真格，实在是位格化赋予的能力太过难缠。

她宁可对方是近圣修为，实打实的硬碰硬。

明明只是一把菜刀，却拥有圣人力道。

尽管被她砍出了几个缺口，圣威却是不减。

天照甚至一度怀疑，曾子的宗圣之名，就是沾了这把菜刀的光。

“到此为止吧，给我破！”天照猛然一喝。

那把菜刀瞬间被崩碎。

旋即圣影一掠，将虚空堆叠在一块。

禁空！

曾子全身动弹不得，天照一掌拍下。

“所有为他卖命的人，结局都只有一个。”

“死！”

让她很不爽的是，都快要死了，从他脸上，却看不到半点恐惧之色。

不是，死过一次的人，面对生死都这么坦然吗？

曾子微微抬眼：“我说了，在没结束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

也就是说，你暂时，还过不了我这关。

能将一尊圣人拦截至此，曾子也算是人道极巅了。

“可如果只是口气大的话，很丢人的。”

天照的话犹如催命符，落在曾子身上。

他却无动于衷，遂不紧不慢，再起一言。

“吾日三省吾身……”

此言，能引动诡异法则，就好比人可以位格化，一字一句也可以。

一句“为人谋而不忠乎”，将天照干沉默了。

“为人谋而不忠？”

天照脑中闪过一幅幅画面，被扰乱心神。

“不忠？”

“我于神系至高无上，从来都是别人忠心于我，”

“何来不忠！”

短暂错乱后，天照以霸道意志，破此魔障。

然而只缓了半会，一记真言接踵而至。

天照再次被强控。

曾子眉头一皱，这婆娘身居高位，不与人群，此法根本控不住她。

没办法，能控制住一时是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