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万博低着头，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黄阳阳的眼神。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

啪！

黄阳阳猛地扬起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楼万博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楼万博一个踉跄，鼻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连这都不知道？”黄阳阳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语气不满。

楼万博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有所回应。

黄阳阳没有停留太久，他转身走向第二个人，也就是阿飞，他站在阿飞面前，用同样的语气问道：“你们三个人分别叫什么名字？”

阿飞被黄阳阳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他……他叫楼万博，我叫阿飞，还有那边那个是小鱼。”

黄阳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接着走到小鱼的身边，继续问道：“在你们三个人之中，谁杀过人？”

小鱼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迅速回答道：“是楼万博！他杀过人！我跟阿飞只是马仔，我们从来不敢杀人的！”

黄阳阳微微点头，表示对小鱼的回答感到满意。

他背着手，再次走到楼万博的身边，冷冷地问道：“现在，这艘船已经走到哪儿了？”

楼万博瞪大眼睛，咬着牙，似乎在努力思考，但过了半天，他才憋出一句：“我……我真的不知道。”

啪！

黄阳阳又是一巴掌甩在楼万博的脸上，这一次的力量似乎更大。

楼万博被打得一个趔趄，两颗牙齿随之落下，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