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萱看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高兴。

即使现在被刀驾着脖子，她还是觉得今晚收获丰富。

忽然觉得她之前整云情悦的那些都太小儿科了，打打杀杀的，算把她杀了，也不过一了百了，哪里得现在，看着她满脸的痛苦，让她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得到极大的满足。

想到这里，云凌萱笑得从容自若的，一下又恢复成原来那个端庄高贵的萱殿下。

面对云情悦的逼问，丝毫不惧地说：“我怎么知道？当然是听到的。说实话，我刚听到的时候，心里的惊讶可不妹妹你小，因为以前我只知道阿含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没想到他和母皇关系也是非同寻常。”

说着，云凌萱还啧啧称道：“原来只知道阿含在协调内外务方面有天赋，没想到他长袖善舞到这种地步。”

云情悦脸露出茫然的表情，让云凌萱心情大好之下，也不着急怎么跟门外的葛得升他们求救，而是继续像一个“尽责”的姐姐一样，为云情悦解惑道：“其实，早在我没进宫之前，知道阿含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般，只不过妹妹你对他俯首帖耳，我要是和你说点什么的话，倒像是乱嚼舌根，有挑弄是非的嫌疑。”

千羽眼见云情悦握着匕首的手抓得泛青，那种极力的隐忍掩藏的悲伤，让他看了十分心疼，想阻止云凌萱继续说下去，但私心里，又有一个声音不想让她停下。

犹豫着想开口，嘴巴张了张，终是没有出声。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即使云凌萱那么说，云情悦还是下意识地回避那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