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太太,你说我能不能代表白家呢?”
杜云杏这语气依旧有威胁的成分。
温娆表情淡淡的,没有其他人或讨好或瞧不起她的感觉。
“杜女士,你快四十岁的人了,问我一个外人你能不能代表白家?
其实你要足够自信的话,何需问我呢?
如果不自信,那就是有你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我应该也帮不了你。
我婆婆在这,我都听她的。”
温娆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然后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当杜云杏以为她会打太极时,她倒是反问起了杜云杏。
当杜云杏以为她要硬钢到底,温娆又四两拨千斤的转移给了展母。
展母握着温娆的手,抬手示意杜云杏。
“二管家的事已成事实,可以先放一放。
我突然有个发现,我怎么看方太太的镯子不对劲呢?”
展母也学会了温娆的不按常理出牌。
众人视线都随着展母的话落在地上摔碎的镯子上。
之前镯子一直没人动,此时方太太脸色大变,俯身要捡起摔碎的镯子,温娆先一步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