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他,就好像是杀死我自己一样.”

“本神下不了手!”

月树笑了:“你骗谁呢?”

花于楼垂下的眸子缓缓抬起:“其实也并不是完全骗你们.”

“我二哥身体中没有一丝邪气,是我们几个中的奇葩.”

“我母神一直说,我二哥就是那个女人的力量化成的,所以他必须死.”

“我第一次见我二哥的时候,他在帮一只受伤的小鸟包扎伤口,他见到了我,他说,我也生病了,我也需要医治.”

那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我们进入了一个无人之境,那是一个完全空白的世空,我们在那里面打斗了很久很久.”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很久很久,我们两个都遍体鳞伤.”

“后来我们才发现,我们谁也杀不死谁.”

“每一次下狠手,都感觉是在杀自己.”

“我放弃了,当我要离开时,他对我说,他会在那里一直等我.”

“他说,我病的很重,他或许是可以医治的.”

“我冷冷斜了他一眼.”

花于楼面上露出了些许笑:“他说我有病,其实,我觉得,有病的人是他.”

“明知道我不会回去的,但是他还是在那里等了我很久.”

金龙来了兴致:“所以,后来你回去了吗?”

花于楼面上的笑已淡去:“去了,不过是偷偷的去看的,我可不想他知道,我是因为担心他而又回去看了.”

这些事情曾经是他心里不可说出口的秘密,可此刻却说了出来.

原来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秘密,是这样奇妙的感觉.

月树与金龙笑了:“花于楼,以前觉得你小子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邪物,不过现在看看,你也没有那么坏嘛.”

花于楼望向外边邪之画卷上还在不断进攻澜宗,席卷惊鸿世空的邪物.

“我二哥说,我的身体中其实也有着他的气息,之所以我们两个这么像,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是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