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的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有的则趴在窗上看,有的拿着手中的符箓一脸戒备.
她们都是老人女人小孩居多.
塔之外,一个一个符箓师盘腿坐于塔周身,看似随意的坐着,实则是一个强大的阵法.
他们的周身都被各种各样的符箓所包围着.
他们的手中均拿着画笔,不停地画着符箓.
而这些符箓画好之后,变化成了无数的凶兽,朝着不断朝着他们袭来的邪物与邪兽杀了过去.
所有被杀死的邪物与邪兽都落入下方的符箓海之中,被符箓海所淹没,魂飞魄散.
可那符箓海上边浓郁的黑血却又更加的浓郁了一些.
而被邪物与邪兽杀死的符箓而幻化成的凶兽,则是变成了空白的符箓,再一次飞回了符箓师的手中.
让他们在空白的符箓之上再一次画上其余的凶兽.
这里没有尸横遍野,也没有孩子们,女人们,老人们的哭泣声.
有的只是攻不下千禾世空的邪物与邪兽们的怒吼声.
“废物,一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梁渠都已经攻下云元世空了,那可是金星世空!”
“可我们却依然还被挡在外边.”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
一位一身青衣的男子站在众多的邪兽与邪物中间,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只白色玉笛,即使现在他暴跳如雷,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怒吼声,可他却没有五官,再仔细听,那声音竟是从他腹部发出.
“杀,给我杀了这些符箓师,一个也不放过.”
边上有邪物弱弱的道:“笛师大人,现在是这些符箓师在杀我们啊,我们,我们......”
我们怕死了!
只是他不敢说出口.
被称为笛师没有五官的邪物大怒,一挥笛子,那邪物立刻化成魂飞魄散.
“他娘的,老子埋伏在千训身旁那么久,都没有听说过这符箓海.”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弄起来的?”
“千训,老子这么信任你,你暗地里却搞了这么大的一个阵仗,你是从什么开始怀疑我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手中的的笛子已经放在了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