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常嫂子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想去帮她劈柴!”
钱无多立刻解释道。
“我一会到院子外面劈柴,钱叔有空就来帮忙吧,我一个人也劈不完!”张涛笑道。
“啊,涛侄儿,你说真的!”
“真的!我买了肉,干完活一起喝点!”
张涛抖了抖手上的一腿猪肉,道。
“啊,哈,那我去买点烧酒!”
张涛还要说什么,耳朵忽然一疼。这熟悉的感觉,老娘啥时候冲过来了。
“兔崽子,你还安排起老娘的事情来了!回来了,在外面晃啥!”
“疼,疼!”张涛给钱无多使个眼色,钱无多脖子一缩,跑开了!
回到院子,常雯丽放开张涛,小女人一样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睛立刻就红了!
“妈,别哭了,老爸人都走了,我们总要活下去,你还有两个儿子呢!”
“两个儿子有什么用,老大不成器,还想把老娘推出去给他找靠山,那钱无多一辈子都没钱……”
“得得得,回头我给他说说看去把名字改成钱多多……”张涛立刻打断老娘施展念叨大法,把猪肉丢在案板上。
“我去接海涛!”
“不劈柴了?”
“人家敢来吗?”
张涛嘿嘿的转身,顺便扛了两个榆木疙瘩和斧子丢到门外。
“嘿,这小子!”常雯丽露出慈母微笑,拿着猪肉去了厨房。
张涛接到弟弟回家,已经是傍晚六点,远远的就听见“嘿,嘿”的劈柴声,走到门口,见门垛子上放着一坛子老西凤,不由的感叹钱无多的脸皮!
“钱叔,又来劈柴啊!”张涛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张海涛就屁颠颠的给钱无多打起了招呼。
看来,这家伙没少来,难怪母亲每次都大声骂他,原来是为了怕别人嚼舌根子,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