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后面我再告诉你,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你……”
“别说了,我们走。”
“可……”
“你要是成年人,现在有什么后果都不好说。”
“对不起,小朋友……”
“什么对不起,受不起!刚刚多有得罪,看我们还未成年,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不跟你有过节,受伤了也不能算结下梁子。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那个时候我们可能是朋友。”
“你……”
“这也没什么,等会我兄弟还对你动手的话,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必要。”
那个人和许建宇这样对话了几句,说话方面没有占到上风,点了点头就走了。
“这人谁呀?”
“别说话,你把裤子脱了。”
“什么?”
“你听我的,没错。”
“章羽强,你有打火机吗?”
“呦呵?昨天偷着抽我爸的烟,在口袋里装了一只打火机。更贵的,我一块钱买的。”
“不是,你拿打火机干嘛?”
“不是,你要我裤子干嘛?”
“你打火机我用完给你。你这条裤子很贵吗?”
“嗯。”
“很贵吧?我妈给我买的,我不知道。不是,你说你要干嘛吧?”
“点一把火烧了它。”
“不是吧?不至于这样吧?”
“急不如快,别犹豫。如果说你现在是怕回家挨打,就不要怕后面还有更可怕的事。”
“你还是听许建宇的,我回家找找有没有和你同款的裤子不就行了。先别烧,我拍个照。”
旬智谋长得五大三粗,此刻也有了娇羞之态。不情愿的脱下裤子,扔在地上说到:“这样可以了吧?你看着烧。”
“咔嚓~”
牛仔裤被烧了,燃起了熊熊烈火。旬智谋的心都悬着;许建宇很淡定;章羽强静静地看着结果出来。
火势渐渐消散,裤子已经成为一滩灰烬。
许建宇笑了,用双手扒开这些灰尘。他会心一笑,这次他的猜想变为了现实。
“章羽强。你来瞧瞧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嚼过的口香糖嘛!好恶心。”
“旬智谋。你会把这么大块嚼过的口香糖放在口袋里吗?”
“怎么可能?我最讨厌……不是……你找这个烧我裤子干嘛?”
许建宇剥开这个恶心的口香糖,里面包裹着一个不常见的仪器。
旬智谋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章羽强抢答题:“这不就是个扣子吗?你把裤子烧了是不是有点草率?”
许建宇郑重其事的说:“我们不能趟这个浑水了。我们的秘密可能泄露了,好在我们刚刚没说那么多,冲突也不是很大。那人搞不好就是警方个线人,是便衣的可能性更大。他那个衣服并不是很合身,绝对是从嫌疑人或者死人的身上脱下来的,我们见过这个衣服的主人。就我们刚刚的对话中,有意无意的透露了线索。现在,这个窃听设备受到高温作用作废。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都得小心。”
两个人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在某个角落里藏匿了一个人。他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诺基亚的小灵通,打给一个很熟悉的人:“白忙活一场,证据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