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东东被抽得浑身火辣辣的疼,但他心中更加愤懑。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钟山,眼中满是不屈与倔强的火焰。
“爹,我是被冤枉的!是钟朗诩他……”
钟东东的话还没说完,钟山便怒喝道:“住口!你还敢狡辩!少主一向明白事理,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说着,他手中的藤条又狠狠地抽了下来。
钟东东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咬紧牙关,硬撑着没有倒下。
就在这时,钟朗诩带着两个跟班,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他斜眼看了钟东东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哪里有受过伤的样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向钟山,一本正经地说道:“管家老叔,钟东东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他在集市上调戏少女,败坏了我们家族的名声。
我作为少主,虽然不想追究,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钟山闻言,脸色更加阴沉,手中的藤条又高高举起。
钟东东看着钟朗诩那虚伪的面孔,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知道自己辩解也已然无用,只能咬牙硬抗。
钟朗诩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继续对钟山说道:“虽然钟东东是我钟家的仆人,但我也不能包庇他的过错。
这次,就按照家族的规矩,严惩不贷吧。”
钟山点了点头,手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再次抽向钟东东。
每一鞭都带着风声,落在钟东东的身上,激起一片血蒙。
钟东东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他仍然倔强地站立着,不肯屈服。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死死地盯着钟朗诩。
钟朗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个钟东东,这样还没死去,真霉运。
他转身对跟班们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上前假意劝解。
又气,又饿,加上伤痛,钟东东一阵阵眩晕,终于坚持不住,再次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