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六个字,是沈啸楼今日对宛京城所有人许下的承诺!
会场短暂的安静后,突然躁动起来。
“沈司令,我们精武体育会绝对支持政府工作,今后您往哪边指挥,咱们就往哪边干,咱也不图别的,就盼望着开馆营业有个安全保障。”
“华夏赈义社附议!”
“商办救火团附议!”
“梨园票友会附议!”
……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附议声此起彼伏。
大家要的就是肚子能吃饱,日子能过好,至于是清政府还是国民政府,是皇帝老子还是军阀统治,于老百姓来讲,这些距离他们太过遥远,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
白灵筠坐在角落里瞧着,原来宛京城内竟有这么多民间团体,每行每业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组织,这些大小不一的组织都有那么几个领头人。
出于压迫也好,信奉也罢,这些领头人掌握着几十上百,甚至成千上万人的衣食住行。
如此放任下去,政府的威信会越来越弱,影响力会越来越小,真正有职权的部门也会在一次次尝到甜头好处后愈发的不作为。
这也就解释通了,沈啸楼初到宛京,第一件事要大力整治保卫团、挨户团和商团军的目的所在。
只有从顶端的团体开刀放血,才能震慑住其他的小团体,从而让所有人都看到,取消民间的三大组织并不是说说而已。
挨户团的孙奎濡坐不住了。
他来之前与保卫团已经商量好,打死不解散,赌的就是沈啸楼不敢一枪打死他们。
他们猜到了商团军会倒戈反水,却没猜到张乐山这个孬种竟然当众宣布解散,并且将所有财产充公。
钱摆州那个狗腿子干脆成了沈啸楼的代表发言人,鼓动着其他小团体接连附议。
这样一来,他们的处境更加被动了。
“我反对!”
孙奎濡大声喊道:“让我们解散,我们今后没有收入来源,拿什么生活?那些土地可是我们当初真金白银买来租给农户的,凭什么要解散充公?”
钱摆州刚要开口,沈啸楼出声打断他。
“真金白银买来的?从何人手中买的?可有字据?”
孙奎濡挺起胸脯,信誓旦旦。
“自然有,双方签字画押,手续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