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啸楼从没想过要当什么伯乐,他只是纯纯的嫌戴沛川碍事,找个由头支开这粘人精而已……
与此同时,在城外巡视探访的沈啸楼鼻子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沈宿回头,关切问道:“司令,您没事吧?”
沈啸楼摆摆手,示意无事。
“财神庙的情况如何?”
“庙宇年久失修,被积雪压塌了一半,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只是住在里面的流民如今无处可去。”
城外财神庙里有数十名从冀州、晋西两省来的流民,支付不起内城的房租,于是便将这个破败的庙宇作为遮风挡雨的临时居所。
如今庙塌了一半,安全起见自然不能再住下去,天寒地冻的,数十人在外面冻了半宿。
“城外还滞留了多少流民?”
沈宿道:“昨日放粮时统计的是三百八十一人,大部分来自冀州、晋西,还有些是从鲁东、豫州、八皖过来的。”
沈啸楼沉思片刻。
“去把流民聚集起来。”
“是。”
沈宿办事效率很快,没用多长时间,把城外三百多流民全都聚集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
流民里不管男女老少,怀里都抱着昨日下午从城里领来的粮食,生怕自己一眼没看住,粮食被偷了。
听说是沈司令来了,个个都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往前方瞧。
沈啸楼骑着马从远处而来,身后带着一队威风凛凛的骑兵,距离流民十几米远的地方翻身下马,踏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