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宿话里话外的轻视,胡莱有些气闷。
“我叫胡莱,不是胡来,蓬莱的莱,莱芜的莱,你个胸无点墨的狂徒懂什么?”
沈宿不耐烦在这大雪嚎天里跟个弱书生一般计较,拉着缰绳飞身上马,伴着嗒嗒的马蹄声,搜肠刮肚念起了不押韵角的打油诗。
“胡莱秀才真胡来,细胳膊细腿来嘎哈,高高兴兴领完钱,平平安安快回家。”
胡莱又羞又怒,举起手里的大洋想要傲然的朝沈宿砸去,奈何肚子里咕噜噜一叫,刚刚挺立起来的一身傲骨终究为现实而折腰,仰头望天重重长叹,转身默然离去。
洋楼内,白灵筠心中焦虑又紧张。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就到了下午,距离沈家二老抵达宛京还剩下不到两个小时。
戴沛川蹲坐在一把小凳子上,仰头看着白灵筠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兄长莫要紧张,您长的这般好看,还那么聪明,沈老爷和沈夫人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