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证券交易不是三两个富商豪绅出点钱就能运作起来的,归根结底还是要将各地的票号联合起来,形成金融市场大联动。
钱摆州眼珠子一转。
“阿澜把乾元银号给你了吧?”
“不行!”
白灵筠知道钱摆州要说什么,毫不迟疑的拒绝。
“乾元银号是沈啸楼的。”
聘礼单上虽然将乾元银号给了他,但银号关乎到沈啸楼的资金流,眼下正是黑省用钱之际,这样大的事他做不了主。
虽然都是一方军阀,但军阀性质也大有不同。
沈啸楼的军队向来是用于攘外的,而景南逢掌管的三秦之地,主责则是安内,如非必要不会出征打仗,所以景南逢的钱可以动,沈啸楼的不行!
“我明白,我的意思是等阿澜回来,你问问他要不要入股参与一下。”
钱摆州算盘打的响亮,前有三秦军阀头子景南逢,后有东四盟战神沈啸楼,两大直系军阀带头注资,其他各地军阀还坐得住吗?就是泼狗屎扔到各军阀中间还得挣两下子呢,何况是能赚到钱的营生。
别人他不清楚,南粤的董奉天必定紧随沈啸楼步伐,而与董奉天交好的滇系军阀多半也会进来插一脚。
证券交易不怕人人掺和,就怕无人问津,如此一来,各地实现票号大联合也未尝不可能。
白灵筠何尝不知钱摆州的打算,但推行证券交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前期铺垫做的越细,后面的发展才会越顺利,只是让他去跟沈啸楼谈投资入股,他属实说不出口,而且他也不知道沈啸楼在黑龙屿要打到几时才回来。
“捷报!捷报!毛熊黑龙屿大败,四盟军收复北岸!”
“沈司令天神下凡,萨喀尔抱头鼠窜,河口大捷!河口大捷!”
车子停到中央银行门前,白灵筠与钱摆州刚从车里下来,便见街上的报童高举手中报纸一边小跑一边喊着卖报口号。
“毛熊被打跑了?快,给我来份报纸。”
“给我也来一份。”
“我也要,我也要!”
一高一矮两名报童顷刻被人群围住,铜元扔的满地都是,报纸瞬间被抢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