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的大兵从身旁路过带起湿冷的寒风,初来乍到的景南逢被这股寒气刺激的接连打起喷嚏。
揉着泛酸的鼻子,一开口囔里囔气。
“滨江都这么冷,雅客州还不把人冻成冰棍儿?”
白灵筠闻言,眼睛一眯。
“怕冷啊?怕冷你们可以不去呀。”
致大总统的电文他都帮景南逢想好了:
<兹因气候恶劣,汉武军不耐极寒天气,故主动放弃州内资源开采之工,又思及毛熊与脚盆贼心不死,卷土重来,趁虚而入,某忧虑万千。护疆土,守资源,清残余,此任务艰巨,不可轻视,唯四盟军可担此重任矣。>
电文经景南逢的手那么一发,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瞧,不是沈啸楼想要雅客州的资源,也不是四盟军贪心眼馋,实在是给旁人机会,旁人他不中用啊。
景南逢吸着发堵的鼻子斜眼瞪视白灵筠,不住的摇头叹气。
“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白灵筠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四盟军接盘汉武军开采雅客州的可行性,并未察觉出景南逢状似玩笑的话语中,夹带了几分若有似无的亲近。
“少爷。”
沈律快步进门,“司令准备开拔了。”
白灵筠打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忙将身旁一个特别瓷实的布包裹交给沈律。
“这是永仁堂新裁的马甲,比照司令外衫丈量的,司令似乎比年前瘦削了些,不知做的合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