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某见状,嘴角勾起一道讥讽的笑意,言辞锋利如剑:“你也说了是刚刚,刚刚你身为人子,却逼得父亲当众出丑,让到场的所有投资人看低远伦集团,身为人子可说其心可诛。”
“说来说去,不过是一场逼宫让位的游戏罢了,沫少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倒也不愧天才之名!”
“闭嘴,你知道什么,简直是胡说八道!”朱婉清一听,怒火一下就上来了。
董某轻蔑一笑:“难道董某说错了嘛?依董某看,就沫少这目中无人的性格,在家中必定也是这样直呼父母姓名,在座的都是为人父母者,试问有哪个父母受得了这么傲气凌人的孩子?反倒是朱总裁,对你们姐弟俩是和颜悦色,甚至你们出言不逊,朱总裁也是一忍再忍。”
这一番片面之词显得极为厉害,众人一听,都不由脸色微变。
朱沫和朱婉清姐弟俩确实直呼朱刚烈姓名,也确实不假辞色,相对来说,朱刚烈明显处于弱势的一方。
特别是那一跪,直接把姐弟俩推到风口浪尖上。
毕竟众人对个中是非曲直并不了解,都是人言亦言,难免会想会不会一开始就戴着有色眼镜?
此时再看朱刚烈少了些鄙夷,多了一丝同情,再看朱沫似乎也没那么让人赞叹了。
毕竟到场的大都是有家室的,被这么一“点醒”,都难免站在父母的角度看问题。
都在想,就算父母做得太过,沫少如此让父亲下不了台,也太过了。
画风突变。
赵雪蓉黛眉微蹙,似在想这个“董某”的来历,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朱婉清气得脸色发红,恨不能把这个不分青红皂白,乱说一通的人给生撕了。
好在这时,一只温暖而稳定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后。
显然,打架的话,霸王花在行;斗嘴皮子,明显就差了些。
直觉告诉朱沫,虽然和这个“董某”素昧平生,但这个人却是冲着他来的。
只见他淡淡一笑,说:“这位董先生看来还是个热心人。”
“董某不过是看不惯罢了。”董某一脸戏谑,在他看来,对付这种心高气傲的小年轻,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是吗?那不知董先生是看不惯我的人,还是看不惯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