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不少人认出了他们,不过平时也就私下里当当聊资而已,真遇见了也只会远远看一眼,然后该干嘛干嘛。
肆海沙也看出白娇娇心情低落,没有多问什么,有些事问了反而不好,万一引火烧身就不好了。
活动室内还有个木木,看到肆海沙进来还热情地打招呼,但随后发现其身后还跟着进来一个白娇娇,白娇娇也看到了她。
两女四目相对,木木心虚地点点头,移开视线,拘谨地喝着饮料。
木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虚她,也许是面对她没什么自信,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不自在。
反观白娇娇,她还上下打量了一番木木,没有说话。
肆海沙将零食放好,对木木说道:“想吃随便拿,晚点要是我没回来你就自己先去吃饭吧。”
木木撇过头假装看远处:“嗯,哦,嗯嗯,好。”
肆海沙转过头想招呼白娇娇出去散步,但她不为所动,目光依旧停留在木木身上。
看了看白娇娇,又回头看了眼木木,肆海沙问道:“怎么了?”
白娇娇没有表露出多余情绪,反问道:“你上台是为了社团还是为了这个人?”
这话说得木木心里发怵,怎么有种狗血修罗场的感觉?
肆海沙感到困惑:“我说是为了我自己你信吗?”
白娇娇:“你觉得我信吗?还是说……”
就算看不到,木木也能感觉到有一股炽烈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烧了一样,这感觉太窒息了。
木木心一横,从桌上跳下来,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哪成想白娇娇一定要追究到底,本来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到木木想走,一把把门合上了,关门时还特意加重了力度。
这操作给木木整麻了,这是一定要和她撕破脸的节奏吗?
就像是犯了错等待庭审的罪人,重新坐回椅子上,浑身不自在。
手里不停摩挲着饮料盒。
白娇娇从旁边扯过一张椅子,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坐在木木对面,中间隔着会议桌。
她也不着急逼问,而是继续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太妹。
“你……是叫木木吧?我们实际见面的次数其实也挺少的,要是记错了,也别怪我,我这人记性不好。”
木木头都快扎桌底下了:“不,不怪。”
肆海沙也坐下:“木木她有点怕生,你这样说话她压力很大的。”
白娇娇没看肆海沙,背靠椅子,双臂环胸:“意思是我说话很冲咯?那我道歉。”
“呃。”
肆海沙不知道白娇娇为什么生气,完全猜不透。
叹口气,白娇娇歪头对肆海沙说道:“我渴了,要喝冰的,你现在去给我买。”
肆海沙眼神飘向木木。
“你以前不是说过她很坚强的吗?你在质疑谁?赶紧去!”
肆海沙:“误会了,我是想问你们想喝什么?”
白娇娇:“随便,冰的就行。”
木木:……
肆海沙这才悠悠出门。
走时还不忘带上门。
白娇娇翘起二郎腿,双手盖在膝盖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聊聊?”
木木:“不聊。”
“那可由不得你,肆海沙那家伙对你评价挺高的,所以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交流一下,但貌似有点,言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