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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知微听到殷启徽这话,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开口说道“臣遵旨”
殷启徽看着吕知微,开口说道“吕相,朕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吕相能够答应”
吕知微听到这话,不禁一愣,开口说道“陛下请讲”
殷启徽看着吕知微,不禁开口说道“不知吕相可否去静安寺劝劝她,让她不要再想着削发为尼之事”
吕知微听到殷启徽这话,不禁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殷启徽居然会拜托自己去劝劝慕苡晴,他不禁开口说道“臣遵旨”
殷启徽听到吕知微这话,不禁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如此便有劳吕相了”
吕知微听到殷启徽这话,不禁心中满是苦涩,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慕苡晴,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她,但既然已经答应了殷启徽,自然不能食言,他开口说道“臣告退”
殷启徽看着吕知微离开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心中满是烦躁,如今只希望吕知微能够劝住慕苡晴,不要让她削发为尼。
吕知微走出御书房,深吸一口气,径直往静安寺走去,他知道慕苡晴此时肯定还在静安寺,想到这里,他不禁加快了脚步,他来到静安寺,径直去了慕苡晴住的禅房,敲了敲门。
慕苡晴抬头看着佛龛里的大佛,心如死灰一般地叹了一口气,一身素色僧袍,安静地闭上眼,盘坐在蒲团之上,“咚咚咚”敲着面前的木鱼,木鱼声回荡。
吕知微听到木鱼声,不禁有些恍惚,他推开房门,只见慕苡晴此时正坐在蒲团之上,一身素色僧袍,面色平静地敲着木鱼,他看着这样的慕苡晴,心中不禁一阵苦涩,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她身边,开口说道“晴儿”
慕苡晴听到吕知微这话,不禁身子一震,握住木鱼槌的手顿了一下,她缓缓睁开眼睛,面色平静地看了一眼吕知微,又收回视线继续敲着木鱼。
吕知微看着这样的慕苡晴,心中满是苦涩,他看着慕苡晴,开口说道“晴儿,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慕苡晴听到这话,手中的木鱼槌突然掉落在地,她抬起头,看向吕知微,心中不禁满是苦涩,她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木鱼槌,平静地开口说道“不知”
吕知微看着这样的慕苡晴,不禁有些心疼,他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今日是我生辰,你不是说过每年都会陪我过生辰的吗?”
慕苡晴听到吕知微这话,不禁身子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咬着嘴唇,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拿起手中的木鱼槌继续敲着面前的木鱼,良久,她缓缓地开口道“吕相,贫尼已是方外之人,还请吕相莫要再提红尘之事”
慕苡晴听到吕知微这话,不禁一阵苦涩,她垂下眼眸,开口说道“既念不得,又何苦执着?你走时,贫尼便已立誓遁入空门,红尘俗世皆与贫尼无关”
吕知微听到慕苡晴这话,不禁眉头紧皱,他看着慕苡晴,开口说道“晴儿,难道你就真的如此狠心,连一丝余地都不留给我吗?”
慕苡晴听到吕知微这话,不禁身子一震,她握紧手中的木鱼槌,开口说道“吕相,贫尼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慕苡晴了,贫尼现在只想伴着青灯古佛,青丝落尽,一心向佛,法号空释”
吕知微听到慕苡晴这话,不禁满是痛苦,他看着慕苡晴,开口说道“晴儿,我不信你心中真的没有我,你说过,要陪我生生世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慕苡晴听到吕知微这话,不禁心中一颤,她缓缓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吕相,你走吧,贫尼要开始做晚课了”
吕知微听到慕苡晴这话,不禁身子一震,他看了一眼慕苡晴,缓缓地走出禅房,他站在门口,看着慕苡晴平静地诵经的背影,不禁眼眶微红,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身离开了。
慕苡晴听到吕知微离开的脚步声,不禁身子一颤,她放下手中的木鱼槌,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吕知微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泪水,她微微颤抖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难忍,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眼泪,低下头继续诵经,她缓缓地捡起地上的木鱼槌,又继续敲着面前的木鱼,木鱼声在大殿内回荡,她一直念着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