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定能将这些羌人治理得服服帖帖,如此一来,此事必定会进展得顺风顺水。”说到此处,童贯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流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神情。
王厚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沉思片刻,道:“此计甚妙。但武植是否愿意接收这些人呢?要知道这五万人一旦去了兰州,恐怕会破坏当地的正常生活习惯,时间一长恐怕会让当地动乱。
而且,这兰州以前就是羌人的祖地,朝廷为了防止这些羌人返回祖地后作乱,是不允许他们大批量的返回他们祖地的。
而且迁移这么大的一群人,路途比较远,可是非常困难的,花费粮草军力都是极大的,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个时候若朝廷怪罪下来,恐怕谁也承担不起?”
童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正是如此!这便是我为何执意要把众人都请出大帐的缘由所在。毕竟此事乃是公然违背朝廷旨意之举,如果咱们就这样冒然地将此方案呈递给圣上,只怕朝中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定会从中作梗,导致计划无法顺利施行呐。”
听到这话,王厚不禁眉头紧蹙起来,忧心忡忡地说道:“你所言极是啊!倘若朝中真有人蓄意阻挠,那这件事的确很难得以落实。
况且这兰州自古以来便是羌人的固有领地,一旦让这些羌人重返故土之后,与当地汉族共同生活,天长日久之下,难保他们不会联合起来排挤汉族同胞。
到那时,局面可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而这恰恰也是朝廷明令禁止大批羌人回归兰州的关键原因呀。”
童贯沉默不语,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这般行事。由我亲自修书一封寄给武植,将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阐述清楚,然后看他究竟作何选择。
如果他能够欣然接受,那么咱们也就算是成功化解掉了这个棘手的难题;万一他坚决表示反对,咱们再从长计议,重新谋划应对之策,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