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爷爷,对了,我弟呢,我怎么没看见他?他不来吗?”芦淞泽坐下来之后马上问道。
“他敢不来,我亲自给他打的电话,不来把他腿打断!”芦孤城说道。
“那就行,爷爷,其实我今晚有个朋友要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他…”芦淞泽想起来自己还没和爷爷说黎明晚上要来家里吃饭的事情,于是他准备告诉芦孤城这件事,以免等会太唐突。
“淞泽,这我就要说说你的不是了,今晚是我们芦家的家宴,你的朋友来恐怕不合适吧!再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认识的什么狐朋狗友,要是破坏了这场家宴,你承担的起吗?”还没等芦淞泽说完,芦淞泽的二伯芦文松说道。
“就是,大哥,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吃顿饭,为什么要搞个外人来呢?我们芦家的饭桌可不是谁都能上的!”芦亚君也附和道,显然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很是高贵,不屑于和来路不明的人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好了,淞泽话还没说完,万一是他重要的人呢?家宴怎么了?那重要的朋友就是一家人,只有敌人,才不能出现在我们的这个桌子上,亚君啊,你快催催你弟弟,什么时候才到?一家人都等着他呢!”
芦孤城心里非常不舒服,因为他对芦文松父女刚才所说的话感到不满。他了解淞泽的为人和办事能力,淞泽一向成熟稳重,而且曾经在军队服役多年,甚至差一点被选入某个特殊部队。因此,他坚信淞泽不会让他失望,并决定相信自己的大孙子。
芦孤城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芦亚君乖巧地拿出手机给弟弟拨打,但回应她的只是一连串的忙音。
“爷爷,梵天的电话无法接通,可能正在开车呢。”芦亚君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道。
就在这时,芦亚君的丈夫站起身来,恭敬地向芦孤城问好:“爷爷,这是我特意为您带来的珍贵大红袍茶叶,希望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