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月她忙,手头上还有些银子,就不问司徒渊拿,这厮还真假装不知道!回回如此!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钱花哪了?本王替你存着攒嫁妆不好吗?”
司徒渊早把鸢尾当家人,她的嫁妆,自然是由他渊王府操办。
“不给就不给,问那么多作甚?”
鸢尾不悦地说道。
“你累不累?赶紧从屋顶下来,我伸着脖子同你说话,我累!”
敢情鸢尾是又躲屋顶上了!
“不了,银两之事给我准备准备,利阳回来我得看到现银!”
“你怎又沾上铜臭味这臭毛病了?咱俩啥关系?谈银两多伤感情!”
“不跟你说了,走了!”
鸢尾摇了摇头,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抠门的主子?
鸢尾走了,院外一地风雪。
不知为何,司徒渊总觉得心神不宁。
霍山河处,霍山河刚和衣而睡,鸢尾如鬼魅般带着寒气出现在霍山河床前。
“谁?”
霍山河在黑暗中倏然睁开眼睛,快速地一手伸入枕头下拿出一个东西。只见一道亮光朝鸢尾砍去,鸢尾也不输,头轻轻一偏,便躲开了霍山河的锋芒。
“是我!”
鸢尾这熟悉的声音让霍山河心中大喜,立马把刀收好来,“你怎来了?”
他们俩这才分开多久?鸢尾便又找上门了!
“可是有何事或是有何东西落下了?”
若非紧急之事或重要之物,鸢尾断不会离开后又登门的,霍山河心有不安。
“渊王让我护送你回利阳,即可出发。”
鸢尾简洁的把她来这的目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