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赵蒙生已经来到九连一个月了。
同样,距离赵蒙生给师里面写信也过去了整整一个礼拜。
这也是赵蒙生比较疑惑的地方。
他有点怀疑是自己的母亲偷偷查看了他的信件并扣留了下来。
赵蒙生有点郁闷,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给他关上了一道门。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房间外,是温暖的阳光。
你知道推开这道门就能迎接那属于自己的曙光。
本来很有信心,认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那关押自己的房门,到最后却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无法撼动的高山。
每天都在疑惑和焦急中度过,心中的压抑情绪也只能通过疯狂训练进行宣泄。
连队的战士都说赵蒙生是个疯子,明明是政工干部却干起了军事主官的活。
在这种大环境下,九连所有战士都过得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到了对方被拉出去加班训练。
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段雨国也不得夹起尾巴偷偷做人。
说句实话,他有点想念连队以前的王指导员了。
因为相比那位政工干部,赵指导员简直不是人。
从第三个礼拜开始到第四个礼拜,短短一周的时间他挨了三个处分!
一次口头警告,指导员当着全连面对他对他进行严厉批评,原因是他顶撞班长不积极训练。
第二次是严重警告,原因是他和自己班的同年兵吵了一架,他说了一句对方不好的话,消息不知道被谁汇报给了指导员,然后又是全连批评。
第三次是记过,原因是他的着装不规范。
段雨国感觉一开始被针对了,但他没有证据也不敢去说。
指导员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三次机会,也叫事不过三,第四次会把前三次的处分一块装进档案里。
段雨国不敢赌指导员会不会来真的,他只知道,如果让他的老子知道他在部队一周挨了三个处分,绝对会把他拆开重组,要不就是再生一个…
梁三喜也没有休假,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间点回去,把所有压力丢给指导员一个人。
赵蒙生知道他的想法后也是更加的愧疚了。
因为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把靳开来提上来让梁三喜可以放心的休假。
可到最后的结果却是,他把自己的体能练上来了而靳开来的事情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