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朋友应该的。”

等大家一起干完杯中酒，我接过唐瑜嫣递给我的纸巾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说道：“李健，你倒是表个态啊！”

李健说道：“哦哦哦，我会好好照顾白雪一辈子的。”

白雪终于露出笑容，说道：“人家韦律师说的是叫你以后做事别那么狠。”

李健挠挠头，拉起白雪的手，说道：“我听你的，以后做事不那么狠，给自己留点后路，毕竟我现在有那么好的女人，为了让你不为我担心，我也得低调做人不是？”

白雪说道：“哼，我现在对婚姻已经有阴影了，就看你怎么表现，把我骗到手！”

李健贱笑着说道：“这不是已经到手了吗？”

白雪笑着说道：“滚开！怎么嘴上没个把门的......”

李健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没事儿！”

我说道：“对了白雪，警察除了告诉你案情，还说了什么？比如说定性什么的。”

白雪说道：“他跳楼自杀和临死前强奸那五个可怜的女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他有没有别的事情，警察还没查清。”

我说道：“还得注意一件事，就是那五个受害者，会不会民事起诉你，要求你在继承他的遗产范围内赔偿损失。”

野狗有艾滋和菜花的事情，我没敢说，也不知道李健告诉白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