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意味着,覃南锴早就知道自己拿不到联邦元首之位!
他......没对任何人说这件事,这倒是无可厚非,毕竟这是覃氏家族内部的隐秘,但是......他依旧以未来元首之姿让联邦中半灵前来相助,这就耐人寻味了。
是覃南锴对众人隐瞒,只是单纯地想利用众人,让众人死心塌地地为他而战,还是另有打算?对元首之位还另有筹谋?
如果是后者的话......想到这里,就连莫测都是一阵发寒。
此时,图尔斯·韦伯斯特见覃南锴默然不语,继续攻心:
“覃南锴,哈哈哈哈哈......”
“现在,你应该知道你老子覃难敌的苦心了吧!作为王者之杖的这一任持有者,作为......作为联邦元首,更是覃氏一族族长的他是知道你还有你哥哥覃谭......无法成为联邦下一任元首的!”
“从来,你们就没有当上联邦元首的可能!你那父亲......哈哈哈,倒是偏心,想要让你哥哥成为覃氏一族的族长,一直想要覃谭承继王者之杖的力量,就是因为着王者之杖会给承继者带来巨大的痛苦!”
“他......应该是更加疼爱你这个儿子,所以,才选了你哥哥!让你哥哥成为覃氏一族的族长......这倒是误导了第一首席·心魔这个蠢货,让他误以为王者之杖的传承与覃谭有关,这才公开表示覃谭为联邦的下一任元首。”
说到这里,图尔斯·韦伯斯特叹了口气: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这才让你们发现了现在的联邦元首覃难敌......其实早就不是他本人了,他本人知道知道覃氏族人不能连续两代成为元首,断然不会真让覃谭当什么联邦太子!”
覃南锴听到这句话,却是平静了下来。
他身上原本的怒意消失了,这一次,没有再声嘶力竭地反驳,就这样注视着图尔斯·韦伯斯特沉思。
覃氏高祖覃西成回复了图尔斯·韦伯斯特:
“呵呵,这件事上存着误解!”
“误解?”图尔斯疑惑问道。
覃西成长叹了一声:“我们的确是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不对了,但是.....我们当初,却并没有想到难敌被人控制,毕竟覃难敌乃是身具王者之杖的强大存在,这世上......能完全压制他意识的人少之又少。”
“这不得不说潘多拉的确手段高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压制了覃难敌的能力,而且,这位第一首席·心魔大人也是手段高明,竟是能用意识隐于覃难敌体内,并对其加以控制。”
“我们当时发现不对,只是考虑覃难敌失了心智,有了想要推到王者之杖传承,也就是我们覃氏一族族规的执念,这才......让力排众议,选择覃谭成为下一任元首。”
“这件事,最终却是需要感谢......”说到这里,覃西成忽然转头看向莫测:“这位莫小友了!”
“是他与你在坤瑟斯宫地下打了一架,这才能让我等断定是你第一首席·心魔在作祟!”
莫测忍着意识体破碎的痛苦,对着覃氏高祖点了点头,算是向覃氏先人“致敬”。
说完,覃西成哼了一声:“第一首席·心魔!”
“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覃氏王者之杖的传承之法了吧,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没有我覃氏的血脉承继,没有我覃氏数代人连续献祭自身的牺牲,王者之杖不可用!”
“你们潘多拉......永远无法得到王者之杖!”
此时的“覃难敌”,或者说第一首席·心魔脸色难看无比。
费了这么多精力,到头来,却真的只是一场空而已......
没有覃氏血脉这个基础,王者之杖永远不可能被潘多拉得到,更别说覃难敌的意识体本身就对此还有着抗拒——想要真正得到王者之杖,只剩下一条路了。
那就是必须要有覃氏一族配合才行!
没错,数代传承的周期何其之长,中间涉及的每次承继权交替也是复杂无比,再加上王者之杖的代价......也就是说,必须要覃氏一族甘心归顺潘多拉,才可能让潘多拉具有王者之杖的力量。
这个传承之法,就已经让潘多拉无论是巧取还是豪夺,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他第一首席·心魔本人已经临近陨落,更是受迫于智慧议会的命令,在覃难敌身上一躲就是三年......
这三年,只是在做无用功,在徒耗他临近陨落前的宝贵时间罢了!
第一首席·心魔脸色怎么可能好看?
更何况,他现在还活着,是因为对方停手了而已。
人家只是想把事情讲明白,让他死的明白一些......
覃氏高祖覃西成也是对图尔斯·韦伯斯特哼了一声:“图尔斯,我覃氏一族与你韦伯斯特家族合作千年之久,你却投靠了潘多拉,甘愿将首相家族变成潘多拉的一条狗......”
“其罪,当诛!”
“覃南锴?”覃西成猛然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