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太狂妄了。

凌鹿衔现在也相当于明着告诉他，他就是自己埋进荒坂的卧底，只要凌鹿衔一句话就能毁了他的人生。

不过大卫知道，凌鹿衔是不会这样做的。有了上位替代者，自己压根就是无足轻重。或许他是真的想让自己完成梦想，才这么做的。

被凌鹿衔这么一打击后，大卫才真正的认清了自己。

“你说的对，是我太狂妄了。”

“走吧。”凌鹿衔将他拉回车里，说道：“你意识到这点就很好了，声色犬马这些不过是消费主义的陷阱，是阻止人进步的藩篱。”

凌鹿衔也没有讲太多，他相信大卫，之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搬完家后，大卫一夜无眠，思考着什么。

第二天，回到荒坂塔的大卫，对这里的感觉也不再有当初的那种情结。

凌鹿衔早上看着他走的闷闷不乐，都觉得是不是对他的打击，有些太大了。

不过他总归是要知道这些道理的，自己教他，总好过让社会去教他。

新的一天，自己也该进行新的生活。

现如今已经得到了石中剑，恰好今天是赛车比赛开赛的日子。

凌鹿衔对此，已经关注很久了。

毕竟，游戏里来生的酒保克莱尔，她的那个任务还是让凌鹿衔记忆犹新的。

做她的委托时，就觉得这人有些逆天。不帮你的忙，就不卖我酒是吧？搞的还以为，你才是来生的主人似的。

刚开始对她的情况有些同情，不过在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就对她同情不起来了。

在克莱尔口中，他的老公迪恩拉塞尔简直犹如圣人一般。让凌鹿衔都震惊到了，没想到夜之城还有这种好男人。

但是在旁人口中，情况可就不是这样了。

在赛车时，可以从旁边的赛车手口中了解一些情况。迪恩拉塞尔是个赌狗，借了身边人不少钱。

他们认为，迪恩拉塞尔是故意害死自己，想躲掉这笔债务。不过这种人渣，怎么可能有这种觉悟。

更有可能的猜测，是一场意外。迪恩拉塞尔想通过赢得这次赛车的冠军，拿到那笔奖金还清债务。

根据那场比赛的冠军，桑普森的说法，似乎也能佐证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