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凌鹿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当着莫斯利的面打开，那是之前死亡的那个莫斯利的证件。

“那些巫毒帮的人，是你杀的？”

莫斯利看到凌鹿衔拿出自己的特工证，也不装了，直接摊牌。“没错，死在那里的就是我，所以我复仇的对象也是巫毒帮。”

凌鹿衔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技术？记忆提取再植入？还是类似ERLIC那样的技术？”

“你知道RELIC？”莫斯利没想到，凌鹿衔居然能和RELIC联系在一起，它不是被军用科技的人带走了吗？为什么他还会知道？

莫斯利想了想，也对，毕竟去绀碧大厦偷RELIC芯片的，就是他的队员之一。那他知道RELIC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拜托。”凌鹿衔两手一摊，“荒坂已经把RELIC芯片的广告，打的满天飞了，不是吗？”

莫斯利才不信这些，光看个广告，就能知道RELIC的真正用途？他可不信。

莫斯利也不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悲伤的说道：“只是单纯的远程操控，为此，我们损失了几个好特工。”

凌鹿衔点点头，毕竟扑街的那个“莫斯利”，看样貌是个纯粹的海地人，应该是为了不引起巫毒帮注意，特别做出的伪装。

至于莫斯利对那些特工的哀伤，他一个字都不会信。他的行为，和巫毒帮没什么两样，都是用一块擦脚布，帮自己蹚浑水。

和巫毒帮唯一的区别是，莫斯利操控的这些人，的确有活下来的可能。想必完成任务的报酬，也十分优厚。

莫斯利看凌鹿衔不接话茬，继续开口问道：“那你是想和我继续之前的那个委托吗？你放心，报酬绝对丰厚。”

凌鹿衔并不怀疑莫斯利的话，公司狗的确很看重钱，不过对必要的支出，是不会省得。

然而凌鹿衔现在，不准备答应莫斯利的委托，首先他要和莫斯利算笔账。

算算……他刚才阴自己的那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