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有些恍惚不安的样子，反应稍显迟钝：“啊？哦！好，你问吧。”

工藤优作倒了杯水给他：“今天你们在海参崴有什么行程吗？”

秘书接过水喝了一口：“我们下船后就要直接赶去机场，没有其它行程。”

工藤优作皱眉：“那为什么你们会走到那个地方？车辆接送的地方好像不在那里吧。那里都离开警力保护范围了，弗兰克先生应该有很多政敌吧，不怕危险吗？而且下着雨也不打伞。”

秘书缓过来了一些，回答到：“因为弗兰克先生是个急性子，最怕堵车，港口人太多，车流太密，我们就想就干脆到外面一点的地方，让人叫一辆车过来，绕开车流。

我们没有走太远，而且带了保镖，弗兰克先生认为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打伞是因为雨不大，而且伞会遮挡视线，灰蒙蒙的，弗兰克先生很讨厌打伞，所以一般这种小雨就淋着了。没想到……”

工藤优作：“节哀，不过我听说今天等车的时候，弗兰克先生似乎对您有些意见？”

秘书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随即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弗兰克先生对工作要求很严格，我工作能力有限，有时候可能会达不到先生的要求，只是……只是激励性质的批评罢了。”

工藤优作：“最后一个问题，您在弗兰克先生被射杀之前，一直在看手表，是有什么事吗？”

秘书皱眉：“你们在怀疑我？等车的时候注意时间很正常不是吗？我跟着弗兰克先生二十年了，有什么理由害他？有时间问我不如赶紧去抓那个开枪的人！”

孔智表示这只是例行询问，工藤优作也出言安抚了一下，又问了一些弗兰克先生最近的饮食作息，平时的习惯，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之类的问题，得到答案后，两人一起出去了。

其她人都在接待室等待，见两人回来，目光聚集，工藤新一一下冲上来，其她小孩也好奇地跟过来：“孔爷爷，爸爸，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