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属棒,然后锁死钉棒系统。
“冲洗---”
杨平转身,撤出手术台,宋子墨补上主刀的位置,带着大家开始冲洗缝合。
看着最后无菌单掀开,手术结束。
杨平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也颇有感触,一台手术,对医生来说,不过是每天的工作之一,但是对病人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
所以,每一台手术全力以赴,不仅是满足自己的那种求胜的欲望,更是一种责任。
“郑保胜,起床了。”
胖子拍了拍郑保胜的脸,开始进行麻醉复苏,吸引管从导管里伸进去,清除呼吸道的分泌物。
麻药剂量控制非常精确,郑保胜的眼睛微微张开,迷迷糊糊回答一声,然后又慵懒地闭上,或许他暂时记不起自己在做手术。
直到透明的吸引管里看不到分泌物,完全是空吸的声音,胖子才拔出气管导管。
再用听诊器听了呼吸和心跳,整理好镇痛泵的吊带和线路,镇痛这块,他是专家,他不仅要保证手术中病人的安全,还有保证术后无痛。
“可以过床了,送回病房!”
胖子放下听诊器,高声的喊道。
秦护士很勤快,戴上手套,帮助小苏整理器械,然后一起推着器械车从手术间后门出去,去污洗间清洗器械。
周灿整理布单,呼叫手术室清洁工准备进行清洁卫生。
杨平和李教授来到更衣室。
李教授告诉杨平,他在非洲有一个慈善项目,每年要抽空飞往那里的一家红十字会医院做手术,那里现在有一个奇怪的病人,六岁的小女孩,这个病人的心脏和血管不仅到处是粘连,而且位置全是乱的。曾经有两位世界知名的心脏外科医生尝试给她做手术,但是打开胸腔之后,都放弃了,这两次手术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益处,反而增加了粘连,让胸腔的解剖关系更加复杂。
一边介绍,李教授从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台小小的笔记本电脑,打开调出病例资料。
的确,奇怪的病例!
整个解剖关系乱七八糟,完全不按套路来。
“我有空研究研究。”
杨平忽然他想起郑保胜的父母还在外面等候呢。
“好的,你给个邮箱,我发给你,以后我们保持联络。”李教授也知道,现在不是讨论病例的时候。
杨平赶紧到手术室大门口,告诉郑保胜父母,手术成功了。
这对老夫妻一时激动,扑通就跪在地上。
杨平扶起他们,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说谢谢,其它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些年,老两口的生活里只有一件大事,就是给儿子治病,所以的精力都是围着这事打转。
李教授在三博医院呆了好几天,他还要赶去澳大利亚,在那里,北岸医院的医生等着他,一起讨论疑难病例。
恐怕世界顶尖医生都是这样,可能前一天在国外讲课,后一天就在自己手术室做手术。
“杨博士,我要赶飞机,回头我们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