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可能瞒得住,可是总比今天在宴会上被当众揭穿,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裸奔一样,冲击力要小一些。
贺兰明德摆摆手:“算了,走了也好。”
“妈和秀秀怎么样了。”
贺兰明德冷哼一声:“哼,倒是命大,还没死。”
“我进去看看。”
贺兰芳年推开门,看见屋内的贺兰秀色,她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腕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嘴唇几乎和皮肤一个颜色,眉头皱着表情似乎很痛苦。
贺兰秀色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孱弱又瘦小,看起来异常的惹人怜惜。
她这副模样很难让人将她和心机深沉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贺兰芳年以前以为自己是很了解这个妹妹的,她那么单纯,从小就爱黏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着。
可现在,贺兰芳年不确定了。
至少现在,他根本知道这个妹妹的单纯或许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