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例假来了,让他帮自己去买些卫生棉,可她现在疼的是在是厉害,动都动不了,除了他,也没有能人能帮他。
这些天又忙,又担心她都把日子给忘了,没想到例假今天突然来了。
她当初生下青丝之后,家里根本没条件让她坐月子,婆婆公公看她生的是个女儿,谁都不愿意照顾她。
那一个月过的有多痛苦,聂秋娉都不愿意再提,青丝的尿布,衣服连饭都要她自己去做。
对她来说,坐月子比平常更难熬。
打从那之后她就落下了病根,每月例假来的时候,都疼的死去活来。
游弋度快的惊人,转眼就倒了一杯热水过来。
他焦急问:“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聂秋娉疼的水杯都端不住,就着游弋的手才勉强喝了两口:“我……我……没事,就是……就是……”
突然,游弋看见聂秋娉身下的床单上有两片血迹,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