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
夕阳余晖之下,一人一马的身影出现。
弗斯特捂着右臂,血液浸湿了衣物。
"好险,那些士兵看我要走竟然选择先杀死我的马。害的我中了一枪。绕了这么远的路,那些人应该不可能跟着我留下的痕迹找到帮派的位置了吧?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查尔斯。"弗斯特拉开衣服,看着已经停止出血结痂的伤口暗道。
这次大规模的剧烈枪战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一些弱点,如果那些士兵真的把他的马给杀了,那么他撤离的时候将会很麻烦。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我赢了,现在那些人的尸体应该已经有豺狼找上了吧。见过查尔斯的人都已经被我杀了,这些麻烦应该不会找上我们。只希望落雨他们不要泄露消息,要是军队针对帮派,其他人可就麻烦了。"
笑了几声,松开捂着伤口的手臂,弗斯特舒展了一下筋骨,这次枪战他估计杀了起码有几十人了,要是他被抓上军事法庭,足够绞死几十次了。
但是有隐藏身份的效果在,他就像是西部的幽灵,或许某个地方会有他的传说,但是却不会记得他这个人。
……
……
几天后。
达奇高兴的骑着阿拉伯白马伯爵从营地外回来,哪怕河狸岩洞氛围有些阴森,也无法阻止他露出笑容。
"达奇,你怎么了?有遇见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吗?"何西阿奇怪的看着回来的达奇。
自从来到河狸岩洞后,达奇就再也没有笑过了。今天的达奇很反常,与平日里疑神疑鬼充满戒心的时候很不一样。
"何西阿,我说过我会带着所有人活着离开这里。我说过我们所有人都会过上好日子的,这一次连上帝也站在了我们这边。"
达奇看了看自己的了老伙计何西阿哈哈大笑,他手舞足蹈,样子有些疯癫。
"到底怎么了达奇?"何西阿更加疑惑了,最近帮派里可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